「多數人以習慣支撑生活,而不是熱情。大家都沒有時間,缺少思考,不得不相愛,却又渾然不覺。」這,是卡繆小說《瘟疫》裏的描述。在瘟疫未來臨前,人們在城市裏過着普通的生活,日復一日、周而復始地運轉。一場疫症,帶來了破壞性的改變,打斷了生活的日常。我們巴不得馬上回到從前的日子,對於教育亦然。
近日,香港受到病毒擴散的困擾,校園和一切群體活動突然進入「休止」狀態。校方急謀對策,老師化身成YouTuber,學生也就搭上了「停課不停學」的快車。顛覆了的課程教授方式模式,加上閉關式的生活,孩子和青少年都需要莫大的適應;對資源較匱乏的家庭來說,挑戰就更大了!不一樣的學習形態,可稱之為一種 Disruptive Learning(顛覆性學習)。這裏說的並非甚麼學術上的名詞或定義,而是指向一些所謂破格或非常規的學與教(Learning & teaching),而在現時本地或內地,就出現了不少創新的教學平台和實驗,例如:
1.按需或隨選學習(On-demand learning): 2008年成立的 The Khan Academy(可汗學院)可說是其中的先行者,麻省理工學院、史丹福等各大著名學府亦相繼推出數以千小時計的免費內容,實行隨時、隨地的全球性學習。至今,從幼兒至長者均可以在網上找到適合他們年齡層及興趣的課程。
2.網上補習老師 / 助教:隨着數據流量費用下降及視像軟件的普及化,催生了很多單對單的網上輔導或補習機會。在疫情下的香港,我服務的機構也與其他慈善單位合作,培訓青年義工向基層家庭的學童提供綫上關懷和功課支援,支持「回應鄰舍真需要」行動。
3.朋輩的學習網絡:不同社交網站和教育平台每天都在鼓勵上億計的使用者,就個人的興趣在網上聯繫志同道合的朋友進行的交流,甚至建立跨地域學習圈。
4.新的認證系統:由於學習已不局限於實體的課堂或學校,也不受制一紙的文憑,有組織(如 Open Badges)正積極為網上學習群體,提供新的認證渠道,滿足二十一世紀的自主學習趨勢。
一場疫症,加速了我們適應及發展流動或非傳統的學習模式,既充滿顛覆性的想像,但也幫助大家踏前一步,突破思維,與未來的世界接軌。